苏简安知道江少恺的意思。实际上,陆氏这么庞大的一个集团,出现财务危机,除了陆薄言,无人能挽救,更别说江少恺一个法医了。 他全然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,脸色惨白,额角的血顺着脸颊滴下来,西装也不怎么整齐。
陆薄言突然说:“唐铭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 “护士说她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,但我没敢仔细问佑宁姐,她……”
苏简安连忙后退,指着大门命令陆薄言:“既然不是来签字的,你马上出去!” 行文的每一字每一句,都让人浮想联翩。
陆薄言倒还算清醒,只是狭长的眸子泛着一层迷|离,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,和白天杀伐果断的陆氏总裁简直判若两人。 感情,从来都是当局者迷。
“那个,”苏亦承和陆薄言的气场强势镇压,警员的声音弱弱的,“苏先生,你、你该走了,待太久我们不好报告。” 她也不能解释,只能道歉:“阿姨,对不起……”